多年前,随着YY、9158等网络直播平台的兴起,女主播这一灰色职业开始被外人所熟知。 然而,与过去相比,直播行业在过去的六个月里重获第二春,其社会环境和市场环境都发生了变化。 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夜幕降临,当北京的上班族涌出写字楼享受一天中最后的休闲时光时,小新(化名)刚刚起床。 和往常一样,洗漱完毕后,她对着镜子画了鼻影,戴上双层假睫毛,打开了影楼里使用的摄影补光灯。 闪耀的白光和自带美颜功能的相机瞬间改变了小新的脸。 屏幕变得极白且半透明。
这个场景并不陌生。 多年前随着YY、9158等网络直播平台的崛起,女主播这一灰色职业开始被外人所熟知。 不过,与以往相比,直播行业在过去的六个月里又重新焕发了第二春。 社会环境、市场环境发生了巨大变化。
这场直播盛宴的参与者包括大牌明星、网红、三四线模特、普通白领,以及从色情行业转行的所谓外围女性; 有高调闯入行业的亚洲首富之子、“国民老公”王思聪; 腾讯、360、陌陌、淘宝电商、聚美优品、优酷土豆、YY等传统互联网公司; 不仅有追逐利润的投资者,还有像“造梦者”一样,最终支持他们的企业家和券商。 推动这个火爆市场的,是各种尺寸的智能手机屏幕,以及屏幕背后数亿中国网民模糊的面孔。
第三方数据显示,中国女主播数量至少已达百万,且仍在快速扩张。 直播的活跃时间也扩大到每天24小时,涵盖了游戏与电竞、生活与娱乐、工作与教育等诸多细节,分领域,全国数亿网民参与其中。
种种信息似乎都表明,直播行业正在成长为一个巨大的新兴市场。 但另一方面,色情、低俗的嫌疑依然是笼罩在直播行业挥之不去的枷锁。 这一部分是因为公众戴着有色眼镜的另一半是,尽管监管部门不断排查,各平台频频禁黄,但好奇心、偷窥欲和荷尔蒙仍然是推动直播市场发展的主要原因。 行业背后的社会价值和可持续商业模式的建立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而一旦人口红利消失,网友的新鲜感和荷尔蒙耗尽,无数渴望在直播行业赚钱的女性真的能过上体面、有尊严的生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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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掘机蜂拥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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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春节过后,看到身边越来越多的女性朋友通过手机直播赚钱,家住内蒙古包头的小新也在百度贴吧发帖称“新人小白想当主持人”。 让她意外的是,短短一小时内,就收到了酷狗繁星、网易CC、YY、来风、爱奇艺奇秀等多家公会的经纪人邀请。小新联系了该平台旗下经纪公司之一的所属公会,并三天后,她从家乡包头来到北京,开始了她的主播生涯。
当时,互联网资本和企业家不断涌入直播行业,为越来越多的年轻女性创造了工作空间。 “红衣领主”周鸿祎力推花椒直播,王思聪投资17、熊猫TV,映客异军突起一度登顶苹果排行榜,知名足球解说段轩离开央视出任香蕉体育CEO,腾讯投资斗鱼,就连Facebook扎克伯格也忍不住直言“直播是现在让我兴奋的事情”,已经“对直播着迷了”。
据“深圳网”不完全统计人气直播软件排行,从2015年初至今,已推出易直播、曲博、花椒、KK凯邦、映客、蓝鲸直播等数十款专注于移动直播的产品。分别一个接一个。 在生活方式全民直播、电子竞技比赛直播领域。
根据公开信息编制的“深网”
不仅在中国,直播在大洋彼岸的美国也受到巨头和资本的青睐。 去年3月,Twitter以接近1亿美元的价格收购了移动在线直播平台Periscope,之后该平台才正式上线。
到底是什么让直播行业受到资本和创业者的无限青睐?
“去年国庆节,台湾17短视频直播突然火了,体验后才明白。现在手机性能很好,视频录制很流畅清晰,4G便宜,网速也好,移动视频直播绝对是一个大的发展方向。” 曾投资映客的金沙江创投董事总经理朱晓虎回忆道。
映客内部高管向《深圳网》透露,截至上周,直播应用下载量已突破6000万,日活跃用户超过800万,男女比例约为5: 5、其中iOS用户占比79%。 不过,该人士无法提供主播的具体数量,因为主播和用户是相互重叠的。
华创证券研究报告预计,从2015年120亿的市场规模开始,2020年直播行业的市场规模将达到1060亿。
从模式来看,目前直播行业大致包括秀场、游戏和生活娱乐三大类。 秀场模式主要以传统YY、9158、六间房为代表; 游戏品类包括斗鱼、熊猫TV、虎牙直播、战棋、龙珠等; 泛生活娱乐类包括映客、一博、企鹅直播、ME直播等市场上百余款移动直播应用。
据《深圳网》统计,YY、9158等模式都有公会链接,主播、公会和平台之间的份额比例大致为30%、10%和60%; 六间房没有联盟链接,主播和平台之间的份额大致在40%、60%; 后来出现的各种直播app都是底薪+分成,主播的分成比例大多在30%到40%左右。
游戏直播平台的产业链包括主播、平台和游戏运营商。 与其他直播节目不同的是,上游游戏厂商掌控的赛事资源和玩家规模会对游戏直播平台的格局产生很大影响。 知名游戏、电竞主播也成为抢手资源。 合作方式是巨额底薪加股份模式。 比如若风、小姐等人的工资都在2000万左右。
事实上,资本和资源被认为是直播行业重要的筹码。 “如果你体验过这些在线直播软件,你会发现这个行业几乎没有差异化,创新真的很难,大家拼的都是钱和资源。” 某直播平台创始人告诉《深圳网》。
此前,映客吸引了女演员刘涛和本山传媒艺人入驻。腾讯直播在《跑男》第四季发布会上与七位明星独家合作。 相朝看看最近还斥资数亿推出了旗舰项目。 是明星粉丝互动的明星空间,而各大游戏直播平台的主播基本都是有钱赚的,所以电竞主播可以拿到几百万、几千万的年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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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纪公司火上浇油:90%主播靠他们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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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越来越多的主播在直播平台上赚大钱的同时,主播本身也成为了赚钱的金矿。 经纪公司、行会、经纪人甚至骗子都想方设法从这些光鲜亮丽的主播身上发财。 随着网红经济的升温,为了将注意力变现,网络平台、公司、经纪人、策划人和主播逐渐形成了完整的生态链。
经纪公司是连接主播和平台的最大渠道。 经纪公司在蓬勃发展的直播市场中发挥着重要作用。
正规经纪公司会在网络主播向经纪公司提出申请后进行面试。 通过面试后,他们将与主播签订合同。 签约后,经纪公司会根据每个主播的外貌和声音特点推荐不同的直播平台。
“众盈盈”是“上海爱奇瑞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旗下知名艺人经纪品牌。 在两个小时的直播中收到粉丝价值26万元礼物的主播曹安娜是中盈盈旗下艺人。 事实上,直播平台已经悄然成为造星平台,经纪公司也将目光投向了直播这种能够快速造星并变现的商业模式,而中影樱桃的业务也开始了。
中盈樱桃每年都会招聘大量基层员工,并进行严格的梯队式培训。 训练阶段,学员将接受声乐、舞蹈、形体、表演等多方面的训练。 经过高压训练后,只有通过考核的学员才能正式签约加入中盈樱桃。
而更多的小经纪公司则是“简单粗暴”,根本不考核主播的颜值、说话能力、才华等,直接将其带到合作直播平台开设直播间。
业内人士告诉《深圳网》,这种小型经纪公司和公会通常依靠流量来盈利。 他们在各种礼仪、主持人、模特、艺术院校学生的社交群中发布主播招聘消息,让潜在的“主播”直接联系他们。 当主播在其指导下注册并开设直播间时,经纪公司将从平台获得一定的奖励。
神网获取的各微信群主播招聘公告
“很多人认为经纪公司是皮条客,其实他们有误解。大多数经纪公司和协会都是非常正规的。就像华谊兄弟、光线传媒等大公司都有艺人经纪业务一样,这些经纪公司和主播建立了密切的联系,通过分享获得利润。” 一位经纪公司经理告诉深圳网。
深网与某券商聊天截图
经纪公司不压榨主播,主播也能得到经纪公司的保护和好处。 据《深圳网》报道,经纪公司将以普通用户充值后可获得的一定折扣从平台购买“礼物”。 对于有潜力的主播,经纪公司会花很多钱来支持他们,给他们买礼物来增加他们的知名度。 也会在其他场合为主持人做营销。
“目前,只有不到10%的主播是自由职业者,其余的都需要通过经纪公司的各种公会或者直播网站来赚钱。很少有主播能够靠自己打工赚钱,除非你特别有才华或者有很好的背景。”要想脱颖而出,大多需要经纪公司与网站交涉。 山东人、网络主播经纪公司联合创始人王宇说。
位于回龙观附近的一家券商直播间(“深圳网”摄)
二线城市的经纪公司尤其多。 与普通公司不同的是,这些经纪公司除了日常办公区域外,通常还配有装修精美的直播间。 《深网》发现,这些经纪公司通常位于住宅区。 直播间大多是十几平米的小隔间。 有台式电脑、高清摄像头、高品质耳机和麦克风、灯光,还有一张面向摄像头的床。 里面还摆满了各种毛绒玩具,房间颜色多以粉色、淡紫色、玫红色为主。
当然,也有一些经纪公司通过欺骗主播来获取利润。 在为期一个月的调查中,“深网”总结了常见的主播诈骗:一是出售设备。 初次当主播的“小白”有着追求甜美声音的心理。 淘宝上价值258元的装备卖给了代理商。 变成了几千元; 二是包装费。 有的机构以包装为由,在与主播签订合同前向主播收取包装费; 此外,由于歌舞天赋可以提高主播的知名度,一些舞蹈、礼仪培训机构也纷纷跟风,推出主播培训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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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播收入两极分化:月入数万遥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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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仓,电子竞技圈的知名主播,无疑是很多新晋女主播的偶像。 有消息称她年薪预计过亿。 游戏主播的收入一般由三部分组成。 首先是与直播平台的签约费,占收入的主要部分; 二是粉丝送的礼物,平均月收入几百到几万不等; 三是网络名人的影响力。 淘宝店及其他副业。
然而,在小欣和她的姐妹们看来,成为像小苍这样的女主播是遥不可及的。 甚至在参加培训之前,小欣的经纪人就告诉小欣,“大多数主播并不像外界所说的那么容易赚钱,能吃苦是这个行业必备的品质。”
在小欣的工作室里,曾经有一位擅长跳舞的女主播,但跳了一个月后,她的收入只有7000元。 而且每天工作6小时,底薪2000-5000元加上20%的绩效提成,包吃包住,这就是小新迄今为止得到的全部奖励。
小新正在经纪公司接受培训
虽然收入没有想象中那么丰厚,但小新对北京的住宿条件还是很满意的。 小欣和另外两个女孩住的三居室是一家经济公司为了开拓北京主力市场专门租来的。 花了近30万元对其进行了装修。 在山东青岛、湖南长沙等更多二三线城市,不少主播不得不挤进宿舍,在不到5平米的小隔间里完成日常直播。
年轻化是这个群体的特点之一。 被“经历过的人”无限怀念的青春岁月,在这些主播身上似乎很常见。 “女性”、“90后”、“学生”成为她们独特的标签。
为了获得物质激励,新主播必须认真思考如何增加新粉丝并留住老粉丝。 为了提高自己的说话能力,鼓励更多人送礼物,小新直播结束后还得去热门直播间向她学习。
“说起网络女主播,大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们在镜头前跳舞唱歌,然后有人来支持她们送礼物,轻松赚钱。但自从我做了这行之后工作了才发现这是一份很辛苦的工作,上网一个小时,要一直唱50分钟的歌,有时候没人支持我,我就得一直说着唱着。” 小新向《神网》抱怨,“有时候表演的内容让观众觉得无聊,我还得继续唱。” 我只花了一半的时间去洗手间。”
因为实在受不了每次直播都不到一百人观看的人气,所以和小新同时参加训练的三个女孩选择了在考核通过之前离开。 这让经纪人小刚觉得这些女孩子不够可靠,吃不了苦。
小新不愿思考的问题或许是主播群体的收入两极分化趋势日益明显。 各大直播平台的粉丝和收入排名逐渐被少数网红占据。 数据显示,2015年,网红曹安娜在来风直播的个人年收入高达1200万。 据《贵圈》此前报道,如今映客最受欢迎的主播之一“爱丽丝二姐”,在映客的粉丝数量已达近百万,累计电影票已突破6000万张。 按主播与平台3:7的比例计算,直播收入约为190万。 每个月他还能拿到6万元的底薪; 1995年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的《天生小T》,《闲蛋家》开播三个多月已收到超过38万红包,位居平台第二。
随着越来越多的新主播加入直播平台,竞争只会变得更加激烈,想要从他们身上赚取巨额利润也将变得越来越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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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情欺诈如何保持在政策和监管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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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吸引用户的注意力,很多当红女主播都会使出挑衅的艺术。 当然,这也引来了直播行业“极其色情”的指责。 尤其是直播等恶性事件发生后,网络直播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你想让我站着唱还是坐着唱?” YY上一位名叫早小手的女主播问道。 晚上九点,早小手的直播间里已经聚集了八千多名观众。
这些观众可以实时回应,“1”代表站唱,“2”代表坐唱。 也有人会在文字中发表这样的评论,“腿好白啊!如果她脱掉短裤会是什么样子?” 当然,她们从来不会脱下来,只是偶尔露出修长的双腿和更多的肌肤。 一个小时后,赵小手跳了几段现代舞、热辣的韩国舞和民族舞后,她的直播间观看人数已经增长到了12000多人。
“色情内容在直播平台上是不可避免的。观众想看,主播可以因此获得礼物。只是每个平台的控制程度不同。” 一家移动直播公司创始人直言。
对美女的感性需求和对隐私的天然渴望,激发了屏幕另一边观众的荷尔蒙,这让他们在固定的直播间呆了一晚。 还有一些“有钱人”不断送鲜花、棒棒糖、豪车等虚拟礼物,就是为了和自己喜欢的主播互动,获得内心的满足。
在传统直播时代,像小刚这样的公会经纪人是主播和平台之间的桥梁。 小刚是小新最早进入的直播行业的领军人物。 从训练、正式签约到后期晋升,甚至吃住,一切都是他全权负责。
但现在,定位为全民直播的新移动直播却在努力解散。 在他们眼里,色情内容的制作和代理商的逐利始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在公会体系下,主播将负责流量、排名、引导用户送礼物等任务。 行会代理还将提供岗前培训和定期培训。 这导致了个别平台上的违规行为,从暴露服装到色情内容。 。 而这也是在线直播平台不愿意看到的。”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知名移动直播创始人表示。
行会模式下,直播平台不直接与主播签订合同,也不产生法律关系。 一位律师告诉《深圳网》,如果主播直播相关问题,且是直播平台签约员工,该行为属于职业行为,直播平台应承担管理责任。 但如果主播是第三方经济公司签约的员工,直播平台承担的风险相对较小。
从主播自身的角度来看,规避色情风险的方法有很多。 据《深网》介绍人气直播软件排行,当前的色情或“副业”行为大多采用多级群组成员身份来规避可能的风险。
首先,直播平台上很少有主播愿意直接提供色情服务。 如果他们参与的话,往往会通过转接其他视频软件的方式来提供相关服务。
“首先需要注册网络直播,然后进行实名认证,提交审核后,基本上就可以通过了。” 一位直播从业者告诉《深圳网》,如果未来有计划提供其他服务,这些所谓的网络主播不能需要太多的粉丝,而是通过一些所谓的“社交网络”组织将这些粉丝引导到社交网络组织。一对一”视频进行重新开发。
整改后,社交平台上很难看到直接的色情直播或其他服务。 现在,联系方式变得更加模糊。 相关关键词包括“品茶”、“豪车”等,以吸引各个群体的人群。 传达信息。
上述业内人士向《深网》描述了典型的色情直播群的搭建方法:一般建立两个群,一个是体验群,一个是一般群。 体验团免费入场,还会安排一些妹子表演养眼表演,吸引网友加入。 一般团体是收费的,会员必须缴纳费用才能加入。 一些“秀女”会定期被安排进行猥亵表演,主要是单身女性表演、情侣表演等。
该人士进一步向《深圳网》表示,这些所谓的“秀女”很多都是通过网络直播平台招募的。 一些收入相对较低的主播在诱惑后加入了主力群体。 现实中,主办方和“秀女郎”往往互不相识,收入通过第三方支付平台转账等多种方式支付,以规避风险。
除了色情直播团体外,一些网络主播也参与出售色情视频和照片。 据介绍,这种模式主要是通过一些短视频网站录制,然后通过微博进行推广。 负责人在微博等平台发布软短视频,培养会员。 会员费每年288元至1880元不等,分为钻石级和大亨级。 当达到大亨级别时,相关主播就可以听从对方的指挥。 他们被要求穿着性感内衣表演和录制视频,甚至最终直接提供色情视频。
从目前了解的情况来看,由于直播平台上形象优秀的主播往往收入不菲,所以愿意提供色情服务的人并不多。
值得注意的是,目前打着色情幌子进行实际诈骗的案件不少。
一是利用边界直播诱导用户点击含有木马的软件链接,最终进入收费软件或盗取个人信息进行诈骗; 二是欺骗,比如要求用户先付费,但最终没有相关服务。
“深网”通过直播平台私信联系了一位主播。 对方提出微信聊天,并直言可以提供付费视频和裸聊服务。 不过,裸聊服务需要首付200元才能购买“会员资格”。 在用户缴纳会员费后,主播声称还需要缴纳168元押金。 如果用户一步步完成转账,假主播就会立即删除好友并消失。
假主播以裸聊为幌子进行诈骗
当然,在日益严格的监管政策下,各大直播平台现在都意识到了扫黄打非的重要性,并有效地纠正了各种低俗现象。 就大势而言,这并不是直播行业最终无法克服的。 慢性疾病。
尽管如此,这波移动直播应用在大众中的迅速普及,仍然充分利用了都市人在普遍孤独状态下的好奇心和偷窥欲。 直播内容高度碎片化、同质化,来回围绕着化妆、聊天、唱歌、吃喝买等生活琐事,用户的新鲜感很容易消失,尤其是对各种泛生活而言游戏以外的直播平台。 如果不能真正建立细分的传播价值,一旦市场人口红利消失,当网民的新鲜感和荷尔蒙耗尽时,用户就会开始逃离。 而那些缺乏资金和资源支持的中小型创业公司,注定会成为开拓直播市场道路上的垫脚石。
腾讯科技“深网”报道团队辛刘亚兰、孙宏超4月20日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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