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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发展历程
2012年9月9日,滴滴打车上线前,程维向美团创始人兼CEO王兴展示了这款产品。
2014年3月1日,王兴告诉我:“程维很努力,我没有想到他能这么成功。”
目前,北京10万名出租车司机中已有7万余名安装了滴滴打车APP,6.7万辆出租车中已有近5万辆安装了滴滴打车APP,滴滴打车已在全国近百个城市上线,安装司机终端48万台、乘客终端数千万台。
滴滴创始人兼CEO程维表示:“移动互联网的速度是分秒必争的嘀嘀与快的打车软件,我们不能懈怠,要打一场又一场的仗。”1983年出生的程维创业一年半,滴滴打车是一款基于移动互联网技术的打车软件,用户可以通过该软件预约出租车。
在滴滴开始运营之前
程维创业前曾是阿里巴巴的员工,先在阿里巴巴B2B工作了六年,后在支付宝工作了两年,做到了事业部副总经理级别。看到创业者们拼搏,心里也痒痒的。他花了九个月时间思考自己到底想做什么。他认为,第一,要足够大,能承载他对世界的梦想;第二,要符合移动互联网的潮流。
2011年下半年他就在思考这个问题,那时电商热潮还未过,他首先考虑的就是做家居电商,这个创业项目太重,链条太长,还需要找好的设计师,需要找好的代工工厂。我们还考虑过做企业管理培训,阿里巴巴有一套管理经验,但优质的讲师很难复制。我们还考虑过做一个本地生活服务的点评网站,帮人找到好的理发师等等。程维接连否定了6个想法,衣食住行他都思考过,互联网能否改变出行方式?他在媒体上看到过关于国外租车软件的报道,但没搜索过国产的打车软件。
这怎么可能呢?
程维问过很多人,十有八九都会说,这怎么能行?最主要的是司机不缺单,干嘛要接你的活?路上到处都是活儿。
第二个反对意见是,司机都是中年男人,都是郊区的农民,谁会用智能手机?程维自己打车,连续问了五六个司机,没有一个有智能手机,这对他打击很大。在这种信用体系下,出租车服务不靠谱。“这些都有道理,但我觉得趋势总是在往前走,智能手机会越来越便宜,大家都会用,出租车行业肯定会被互联网渗透,路边拦车这种低效的方式,会被更高效的方式取代。”程维说。
“当时我对这个事情的判断只有20-30%的成熟度,觉得这是一个机会,如果有一个APP可以帮你叫出租车,会有很多人用,就有可行性。如果100%明确了,可能就没有机会再发生这种事情了。”
我们都是新人,从零开始
2012年6月,程维、吴锐、李想三人一起创业。滴滴联合创始人李想记得,自己在阿里巴巴时,程维带队开拓北京市场。当时,全国有9000个销售人员、几百个销售团队。程维和他只有10多人的销售团队,用了一年时间,就做到了全国第三。“很多销售团队,销售冠军能占到业绩的50%以上,我们团队没有出类拔萃的人,能力一般。”李想说,“我们都是新人,从零开始,程维自学了很多团队管理方面的知识。”
程维提出一个口号,“移动互联网让出行更美好。”有人说,阿里一群销售人员做出来的产品能有多好?
技术确实是这支球队的薄弱环节。
公司从2012年6月开始动工,7月份就签约了一些出租车公司,但是软件始终达不到上线标准,从7月拖到8月,又从8月初拖到8月底,程维没办法,给技术部下了严令,要求不管怎样都要在9月9日上线。
产品最初外包给了一家软件公司,程维觉得两个月内招一个团队完成产品太晚了。他找到的公司开价15万,他把价钱砍到了9万。对方答应他程维比较谨慎,先付30%,项目做到一半付50%,项目完成后付20%。结果那20%始终没付。后来程维得知,这家公司在山东有合作学校,滴滴打车最初的产品就是由一名中专老师和几名学生开发的。
拿到软件后,他去交通委演示滴滴打车,叫了10次车,铃响了6、7次,铃不响的时候,大家就盯着该响的电话,沉默了10秒,话题就转移了。他吸取教训,下次演示的时候带了两部手机,响了哪部就拿出来。
在外包软件的同时,他也招聘工程师。工程师们看到代码后,都说太差,基本不能用。他找了好几个大公司的工程师,都被他拒绝了。“创业公司的不确定性很大。太大了,很多人觉得打车软件可能不靠谱。”直到后来他认识了百度前研发经理张博。
建立可靠的团队后再做
这个漏洞百出的外包产品,滴滴打车技术部花了一年时间才清理干净。程维说:“一分钱一分货,我们对创业者的建议是慢慢来,建立稳定的商业模式。”“等我有了靠谱的团队再做,磨刀不误砍柴工。”
李想认为,程维学习能力强,为人冷静,自我掌控能力强。在团队最失意的时候,他最乐观;在团队取得很大成绩的时候,他会问为什么取得这样的成绩,还有什么问题?“Leader保持冷静,团队就冷静,没有人敢骄傲,也没有人敢气馁。”
2012年11月,该公司账户上只剩下1万元。
2012年11月,公司账户上只剩下1万元,程维几经周折,终于成功融到A轮融资,是来自金沙江创投的300万美元,大家都很庆幸,程维把大家叫到食堂一起吃了个饭,然后回办公室谈业务上的问题。
联合创始人、产品技术副总裁张博评价程维目标感强,有毅力,能吃苦。在上海,竞争对手的业务增长更快,程维说不攻克上海就不回头。到上海后,我们连续奋战了两个星期,晚上讨论方案,白天实施,晚上根据结果调整方案,一直讨论到凌晨两三点,一个星期后结果就出来了。安装一万台司机端用了3个月,而在上海只用了40天。
从程维身上你可以看到,在当下的创业浪潮中,过去长时间积累的经验已经不是最重要的,甚至会阻碍新机会的发现,一个人需要的最重要的品质是:快速学习的能力。
广告横幅:“使用滴滴,省时、省力、省油”
2014年2月26日,北京南站西口,出租车通道内,拐角处的空地上,七八名司机围着三名身着羽绒服的年轻人,旁边的墙上挂着一条红色横幅:“用滴滴,省时、省力、省油”。这些司机大多是滴滴打车的新用户,他们请滴滴打车的销售人员帮忙安装软件,有的司机在使用过程中遇到各种问题,前来寻求解决方案。
一名司机将眼镜推到额头上方,仔细看着手中的智能手机;另一名司机反复询问,“需要用笔记下这笔交易吗?”年轻的销售员耐心地向他保证,会记下这笔交易。所有记录都保存在后台系统中。一名司机称,春节前支付了10元奖励,至今尚未到账。滴滴北京司机主管王品哲赶紧上前,留下手机号码,并表示:“我们会解决的。如果还没解决,请给我打电话。”
这个滴滴打车服务点每天至少要为500到600名司机解决安装问题,目前,滴滴打车在北京有8个服务点,分布在北京西站、南站、南苑机场等地。
北京南站西口地下通道阴冷,没有暖气。销售人员早上7点就到这里上班,一直干到晚上10点,每天平均工作15个小时,双手几乎不停歇。他们需要尽快熟悉环境。“公司发展太快,没有时间培养人才,只能让销售人员多干活,快速成长。”王品哲说。
目标是在两个月内安装 1,000 个司机应用程序
北京有189家出租车公司,近7万辆出租车,10万名司机。2012年6月,程维和他的团队就定下了两个月内安装1000台司机终端的目标。我很有信心。现在跟出租车公司谈生意能难吗?我们不收你一分钱,免费跟你合作,谈生意能难吗?“一个多月过去了,他们走访了上百家公司,没一家谈成功。打开任何一家出租车公司的门,每个公司都会问一个问题:你们有交通委的合同文件吗?没有,你怎么调度出租车?这是北京市调度中心的管理范围。我不会跟你合作,我们不需要你的钱,也不靠你赚钱,你没有文件,我很容易出错,那我也没理由跟你合作。”
程伟跟交通委根本没关系,只好找交通委的人说,对方说,我们有调度平台,先别上线。
员工们看不下去了,觉得这不靠谱。程伟告诉大家再坚持一下,如果189家公司都不跟我们合作,我们就放弃。李想说:“在我们遇到大起大落的时候,程伟能稳住大局,让大家觉得跟着老板走是绝对靠谱的,遇到的问题都是暂时的。”
首家与滴滴出租车合作的公司
首家与滴滴合作的出租车公司是北京昌平的银山出租车公司,当时该公司仅有200辆出租车。银山的老板允许程维和他的团队在司机例会上用15分钟介绍产品。在场的司机中,只有20个人有智能手机。
例会上教训司机的,大多是洗座套、卖机油的,都在找赚钱的门路。司机们面面相觑,心想这难道又是一种新的骗局?“出租车司机的工作方式几十年没变,就是扫街、接人上班。现在路越来越堵,油越来越贵,工作越来越难做,收入越来越低,社会地位越来越低,没人愿意当出租车司机,也没人愿意嫁给出租车司机。”程伟说。
第一局就装了8个司机终端。程维把合同拿给其他出租车公司看,说既然他们做了,也可以试试。随后他又劝说第二、第三家公司加入。当地推广团队的人都很友好。加油,今天突破了两位数,这回开会的时候有人加油了。联合创始人吴锐说:“跟租车公司谈判太难了,他们是非常官僚的组织,投入和产出根本不成正比。站在第三方的角度,出租车公司是一个风雨无阻都能赚钱的群体嘀嘀与快的打车软件,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的动机是什么?”
程维说:“我们也想过联系交通部,但那更慢,花了很多时间跟政府部门谈合作,但最后也没看到什么结果。滴滴打车真的是从跟司机谈起,真正的受益者是司机,是开车的人。”
首都机场附近的北皋是出租车司机的聚集地,滴滴推车团队在那里摆了个摊位,但第一天就被城管赶走了。吴锐说:“城管隔几天就来捣乱,我们一直跟管理部解释,想降低出租车闲置率,提高运营效率。管理部也会想他们能得到什么好处,你能给我带来什么?按照他们的规定交一部分费用,让他来认可年轻人创业的想法,支持我们。”
滴滴出租车上线
2012年9月9日,滴滴打车上线,安装了500台司机终端,但只有16台亮着灯,第二天,有8台不亮。当时,滴滴打车的办公室在中关村e世界。e世界是一家数码卖场,楼上租给商家当仓库。因为价格便宜,程维租了一间100平米左右的仓库当办公室。两名司机冲进办公室,把手机扔在沙发上,说:“你们是骗子,骗流量。没有乘客用滴滴,就没订单。”司机用了一整天手机APP,没听到一点声音,反而收到一条短信,通知他已用了20兆流量。
很多司机都不相信,开了这么多年车,已经形成了一个固定的习惯,认为滴滴打车就是骗子,配合运营商骗取他们的流量。有的司机不相信,甚至打110举报。司机安装了,但不会用,用了一晚上的软件,流量都用完了,第二天来结账,我怎么劝都劝不了他,只好让他付钱。遇到这种问题,司机要吃亏,他们干脆采取措施,给司机发流量补贴,一周5块钱。
每个司机都在抱怨这个产品的缺点,流量大耗电大、听不到订单、定位不准等。换了十几个版本之后,订单逐渐多了起来,两个月后,终于有一百多名司机同时在线。当司机在线人数首次达到一百人时,盯着屏幕的客服大叫:“天呐,好消息,我们有102个司机在线。”等程维赶过去一看,只剩下99个,幸好客服截了图。
百余辆出租车首次实现联网
第一次上线百余辆出租车,程维觉得自己走对了路,当时国内已经有近十家同类型的打车APP。滴滴打车与滴滴合作,安装服务站,滴滴打车退出首都机场。悠悠打车在广播里打广告,司机每月哪天可以去哪家酒店,上门安装服务。程维想,“我们公司小,小到可以闹,怎么打得赢对方?”
在北京西站,滴滴出租车花3000元租了一小块地方作为摊位,出租车如流水般缓缓驶过,司机们无法久留,销售员拿着笔记本冲上去,敲了敲玻璃窗,问:“师傅,你有智能手机吗?”司机说:“没有,没有。”销售员塞了一张传单进去,说:“有智能手机的话给我打电话,我帮你安装打车APP。”如果有智能手机的话,就从笔记本里把安装包抄下来,用户名就是司机手机号,密码就是原始密码,让司机回家按照传单上的步骤学。
安装需要三到五分钟,不能再长了,不然西站和司机们都会不满意。在凛冽的寒风中,穿着军大衣、戴着手套和帽子的销售员,对眼前的每一辆出租车进行筛选,筛选一次。一天下来,小伙子会感冒发烧,当时人少,没人接班,只好带病上班。一个寒冷的冬天,滴滴打车在西站安装了1万台司机终端。我们靠着小米和步枪,一点一点地活了下来。”程维说。
吴锐说,从2012年6月创业至今,他没有休息过一天。每天早上7点起床,晚上11点回家。为了不吵醒早睡的怀孕妻子,他就干脆睡在沙发上。他的手机从不关机。有时候凌晨2点左右,司机就会打电话问:“哥睡着了吗?”吴锐问:“师傅,怎么了,说说看。”司机就会告诉他工作地点,哪些时段订单密度高,哪些时段订单密度低。“很多人问我,滴滴打车为什么能活下来?在我看来,正是有了这群每天不断向前冲的人,滴滴打车才能活下来。”
程维说:“这个生意肯定是一场长期赛跑,拼的是内功。内功的核心是团队,团队展现的是软实力,比如服务。(补贴)这些短期的营销是外功,如果双方都有钱,很难在外功上决出胜负。滴滴已经完成三轮融资,共计1.18亿美元,其中腾讯投资近5000万美元。滴滴打车和快的打车在乘客补贴和司机补贴上展开激烈竞争,营销大战分别得到腾讯微信和阿里巴巴支付宝的支持。
王品哲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是在一家出租车公司担任领队,管理着300多辆出租车、650名司机。当时,消费者对出租车的投诉层出不穷,包括假车牌、黑车、拒载、绕行、多收费等,问题层出不穷。处理投诉是王品哲最辛苦的工作,他感觉不堪重负。这个行业就应该是这样吗?他认为很多司机都是好人,服务也不错,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问题?司机抱怨油价高、交通拥堵、租金低、会员费高。
他觉得出租车公司是一个封闭的地方,与社会完全脱节,无法满足他的收入需求。因为年轻,想做点什么,所以他在 2013 年 4 月跳槽到滴滴打车。市面上有很多打车软件,包括“遥遥打车”、“打车助手”、“蔚来打车”、“易打车”等。通常滴滴打车在一边开店,竞争对手就会在另一边开店。我再也没见过这些公司的人,2014 年春节后,基本就没见过其他公司的人了。
王品哲说:“一是我们的产品体验好;二是线下团队推广快,迅速占领市场,通话量增加,口碑传播开来,势能自然就形成了。”
以前不懂网络、不懂定位的司机,现在都知道用微信了。“我们搬起了最难搬的石头,改变了最保守、最封闭的一群人,让他们用上了智能手机。一开始他们的态度是,你给我一部智能手机,我就用,你要让我自己去买,那是不可能的。过了一两个月,他们拿着新买的智能手机过来了。我很激动。这是你体验过之后就会成为传奇的事情。”
每天,都有七八名司机来到滴滴出租车办公室,要求客服安装软件。有的司机根本不懂怎么买手机,就直接让客服陪同买手机,然后上来帮他们安装。吴锐说:“这是趋势,保守总是会变的,只是时间问题,不改就会被淘汰。新技术改造传统,是既成事实。”
程维说:“最重要的是永不放弃,你要推动世界去改变,推动的力度越大,反弹的力量就越大。最后还是要看你的心态有多强。解决问题的方法有很多,事情有很多不同,但不变的是一点一点地推动事情向前发展。”
“我们花了一年半的时间推动一个行业的发展,一点一点地改变它。可能会有一些问题,一些不规范。如果我们容忍创新和变化,我们会一点一点变得更好。”
我想让人们知道滴滴有多强大。
车士俊今年47岁,是北京通州人,嗓门大,开了9年的出租车,知道出差要去哪些酒店,经验很丰富。王品哲刚找到他时,说:“不用你管,我来就行。”王品哲哽咽着无奈地说:“好,师傅,我们拭目以待吧。”过了一会儿,车士俊对王品哲说:“我还是不喜欢滴滴打车,不过我买。”2013年5月,他们第三次见面,他让王品哲帮他安装滴滴打车。刚开始车士俊担心流量,只打开APP一小会儿,每天只接一两单。9月份,他发现了窍门,接的单量迅速增加,平均每天20多单,成为了滴滴打车的狂热爱好者。我和车士俊聊天的时候,他正在挑战滴滴打车无缝对接订单、零空驶率的纪录。他每天早上7点出门,晚上7点回家,每天工作12个小时。以前他每天毛收入四五百元,现在800多元,扣除各种开支,月收入8000元。他的声音变得粗犷起来:“以前挣不到钱,老婆再好,也做不出好吃的饭菜。现在生活好了,吃得营养丰富,车上哪个零件不好,就赶紧买,家里缺什么,就赶紧买。”
“我的收入增加了,精神也好了,不再吃大蒜了,车子也整洁了,让每个乘客给我打满分是我的梦想。”近日,一位乘客打电话给司机叫车5次,但无人接单,距离乘客10公里的司机接单后,让乘客等他15分钟,由于交通顺畅,10分钟就到了:“我想让乘客知道滴滴有多厉害,无论我在哪里,总能接到他的电话。”
很多司机习惯在酒店、小区等车等活,但等了一个小时也接不到活,效率很低。乘客打不到车,司机也接不到活。“乘客是聋哑人,司机是盲人,滴滴出租车把两位残疾人都治好了。”车士俊说。
基于移动互联网技术打造的打车软件,正在改变几十年来一成不变的出租车运营模式。2012年8月下旬,张博加入滴滴打车,原本靠外包开发软件的团队终于有了一个懂技术的人。同样是1983年出生的张博2012年4月离开百度创业,但不久就失败了。在寻找新机会时,经朋友介绍认识了程维。张博说。
他判断一个项目是否靠谱,主要基于四点:
一是人口众多;
第二,使用频率足够高;
三是刚性需求;
第四,出现口口相传的场景。
如果一个项目满足两到三个条件,那么它的成功几率就更大。打车应用满足了所有四个条件。
张博认为程维是一个有激情、有梦想的人,和他一样,为了做一件事放弃了很多东西,离开了大公司。“我们对很多事情的判断是一致的,我觉得我遇到了一个知音。他的背景和我的背景非常契合。也许那时认识程维是一种缘分吧。”
2012年8月他加入滴滴时,对滴滴打车APP的评价只有10分(满分100分),稳定性差,经常崩溃,安全隐患多,架构不足以支撑大规模使用,还有很多没用的功能。最开始在乘客侧有一个注册登录界面,要填写姓名、性别等很多信息,这个页面用户流失率高达90%。司机侧有一个清除缓存的功能,张博当时问研发人员,这个功能你们看得懂吗?研发说,我去查查代码。张博又问,你觉得司机看得懂吗?研发回答,看不懂。张博继续问,软件里有这样的功能有什么用?有什么用?
张博入职第一天,就开始熬夜修改代码,每周迭代一次,持续了两个月,产品才通过了他眼中的考验。我问张博,当初为什么要上线外包产品?他回答:“我们很着急,没有什么比快速上线产品更重要。”他带领技术团队,花了一年时间完善外包产品。业务发展太快,不能停下来花一个月时间重构。产品要不断开发新功能,满足用户需求。程维打了个比方,就像我们先挖了一个很烂的地基,盖了一个危楼,然后不停地在危楼上面加房间,搭脚手架、打补丁,防止危楼倒塌。直到2013年8月,滴滴打车才上线了重构后的产品。
滴滴打车的CEO和负责运营的高管都来自阿里,负责技术的高管则来自百度。阿里和百度的企业文化在滴滴打车是如何碰撞融合的?张博说:“阿里文化和百度文化密不可分。百度文化有一些共同的特点,比如诚信、简单、坚持事实,这是滴滴打车文化的根基。”
销售导向的思维方式是直接满足客户的需求,他们想要什么我就给他们,但是用户说的不一定是他们真正想要的。产品导向的思维方式是分析用户想要什么,用户背后到底有哪些需求?我们可以从需求的本质逆向推导,制定产品解决方案。以前司机在操作其他APP的时候,会突然弹出滴滴打车抢单界面,容易导致漏抢单,有司机问能不能增加一个确认按钮,再点一次确认按钮才能真正抢到单。这是用户说的,但是产品就应该这样做吗?当时产品按照司机的建议做了,反对的声音更大,第二次确认按钮操作麻烦。 “我们犯了一个错误,司机真正的需要是解决误抢单的问题,而不是要有确认按钮。确认按钮只是解决问题的途径之一,这是一种销售心态、产品心态。”张波说,“幸运的是,公司尊重你的决策权,你才是你专业领域的最终决策者。”
每个星期五,Zhang Bo将坐在乘客座位上,乘坐didi出租车。能够知道有多少人喜欢您的决定。
张博说:“如果您只是从外部世界上接受产品的信息,这不是系统的。您必须积极地进行研究,他发现延迟抓取命令的问题,而抓取订单的界面是稍后的几个努力,在夜间又一次地发现了这一问题。对于许多驾驶员来说,这是晚上的旅行,因此他开发了乘车功能。
对于使用出租车的驾驶员来说,北京人每天都有20个工作,他们的收入中有20%来自出租车的燃油量。一个月,忍受了这座城市的排放,交通堵塞,尸体已经耗尽,至少我们可以让驾驶员感到生活可以幸福和端庄。
在3月2日,在Wangjing中向朋友说再见,我用微信中的Didi出租车在路边打电话,该系统持续了3分钟。出租车在2013年。他每天都可以从迪迪(Didi)和四个订单中获得五个或四个订单。我不知道这是由于网络信号还是其他原因,但是我不得不支付3次现金,无法享受微信付款的补贴,王大师说:“您损失了1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