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想象，特斯拉是由美国人所开的。并且，竟然有相当一部分的特斯拉来自上海的特斯拉超级工厂。
数据表明，2024 年，特斯拉超级工厂下线的部分整车被出口到了海外市场，其中包括欧洲和亚太等地，甚至还被出口到了美国本土。
特斯拉总部明明就在美国，为何还要从中国出口车辆到原产地呢？
原因或许藏在马斯克之前的一句感慨里，那就是“特斯拉的上海工厂，在所有工厂当中，其成本结构是最低的。”
可能有人不相信，觉得寸土寸金的上海一直都很“贵”。
确实，从土地等生产成本来说，上海“不便宜”。
上海“贵”有其道理。2024 年上海的 GDP 总量是 5.39 万亿元人民币。它连续 33 年位居中国城市首位。按购买力平价计算，其经济体量相当于以色列、丹麦等国。
可在正解局看来，上海也不“贵”。
2024 年，在上海落地的亿元以上项目有 1925 个。这些项目的总投资达到 1.1 万亿。其中，未来产业项目和重大优质项目所占的比例为四成。
这些数据显示，上海的要素成本相对而言是比较高的。然而，即便如此，它的综合成本优势仍然非常显著。也正因为如此，才吸引了大量的企业前来投资。
企业患有“成本焦虑症”时选择在上海发展，这种情况下其实是更有成本优势的。也就是说，相比其他地方，在上海发展能让患有“成本焦虑症”的企业拥有成本优势。
两座特斯拉超级工厂先后落地上海，就是上海最好的证明。
上海速度
特斯拉上海超级工厂项目于 2018 年 7 月签约。2019 年 10 月工厂竣工。2019 年 12 月首批汽车交付。这一过程展现了举世瞩目的“上海速度”。
随后催生出了特斯拉上海超级工厂从 0 到第 100 万辆的成绩，这一过程仅用了 33 个月；接着从 100 万到 200 万辆，所用时间堪称夸张，仅为 13 个月，这就是“特斯拉速度”。
特斯拉上海超级工厂在极速发展的故事里，还展现出了成本优势，且这一优势令人惊讶。
特斯拉超级工厂
在长三角“4 小时供应圈”内，上海构建了这样一个供应圈。特斯拉上海超级工厂通过周边数百家零部件配套企业，成功实现了成本优势，且产业链本土化率高达 96%。它也因此尝到了落地上海的“甜头”。
正因如此，特斯拉又在上海进一步扩大了投资。
特斯拉上海储能超级工厂去年 5 月开始动工。今年 2 月顺利建成。今年 2 月顺利投产。再次刷新了“特斯拉速度”。
如今的上海把特斯拉项目所展现出的“上海速度”常态化了。各区针对外企以及重大项目，已经构建起了一整套招服一体化的体系，还有重点企业的“服务包”2.0制度，从而让“上海速度”能够持续加快。
其实，上海究竟“贵”不贵，落地上海的企业最有资格说。
法国的达索进入中国已有 20 多年时间。它的业务范围包含航空航天领域。它的业务范围包含汽车领域。它的业务范围包含生物医药等领域。在中国的业务每年都呈现出两位数的增长态势。
2020 年的时候，达索系统的亚太区总部从日本东京迁移到了上海浦东。这是因为看中了这座城市非常卓越的营商环境以及雄厚的人才基础。
上周，达索开始在浦东布局 3D 加速实验室。达索希望借助上海的人才优势，来推动在工业软件上的创新。
上海带来了良好的发展环境，法国达索系统大中华区总裁张鹰在 2025 年上海全球投资促进大会现场接受采访。他曾表示，会持续投入于在中国的发展，与中国一同成长，愿意“在中国为中国，和中国一起成长”。
全球性化学中间体、聚合物和纤维制造商英威达总部设在美国。英威达落户上海到如今深耕上海已经有 10 年了。它的产能一直在持续翻番。并且它刚刚又将旗下的尼龙 66 项目产能扩大了一倍。
当谈及为何选择上海的时候，英威达亚太区尼龙上游业务的副总裁 Kyle Redinger 表明，之所以选择上海，是因为这座城市始终能够坚守承诺。
这些外资企业选择在上海扎根，是因为看中了上海在企业从落地到创新发展的过程中，持续优化的投资服务以及营商环境，同时也看中了上海其他地方难以比拟的综合成本优势。
选择上海的有外企，还有与上海共同走过了二十年的时光的吉利。
一家从中国走向全球的汽车企业，最初是沃尔沃亚太区总部，如今有吉利设计全球总部、极氪智能研发中心，还有生态企业时空道宇、星纪魅族等，在上海，这里早已成为吉利科技转型与全球化战略的“加速器”。
吉利设计的全球总部位于徐汇区，从摘牌到开工仅仅用了 2 个月的时间，这让李书福都不禁发出感慨，让他体会到了什么是“上海效率”。
李书福在“投资上海”活动周的开幕式上发表了讲话。
正如上海市投促办（市经济信息化委）主任张英所说，
上海的要素成本并不高，并且具有巨大的综合成本优势。上海汇聚了人才、教育、医疗等资源，拥有全球最大的口岸，这使得企业出海的成本较低。我们瞄准新兴产业的发展需求，正在强化智算、语料、绿电、场景、平台等创新要素的供给，以释放发展新质生产力的聚合赋能效应。
上海凭借其开阔的视野以及开放、务实的精神，在政策方面和行政效率领域形成了极具竞争力的综合成本优势。这种优势推动了“上海速度”的诞生，同时也向世界直观地呈现了中国经济的强大活力。
上海的底气
投资上海到底“贵不贵”，用数据解答或许更直观。
2024 年，上海新增了 60 家跨国公司地区总部。在这些新增的总部中，有 40 家是跨国公司地区总部和外资研发中心。其中，超过一半的这些总部来自上海的重点发展产业领域。这些重点发展产业领域包括电子信息、生物医药、高端装备、时尚消费、新能源等行业的领军企业。
“在中国设立总部，上海是首选”，已成为很多跨国公司的共识。
目前，上海新认定的跨国公司地区总部的数量已达到 1027 家。上海不仅是国内跨国公司地区总部数量最多的城市，还凸显了其综合成本优势。
上海能让这么多企业进行“用脚投票”的行为，自然是因为有着无可比拟的产业优势。
上海是中国的经济中心之一，它已率先构建起电子信息、汽车、高端装备、软件和信息服务这四大产业集群，且每个产业集群的规模都达万亿级，同时还引领着长三角世界级产业集群的建设。
其中，电子信息产业集群的核心是硬核科技。2024 年，该产业规模达到 1.2 万亿，在全国位居第二。它依托张江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形成了“一体两翼”的发展格局，并且推动了终端芯片、智能驾驶等领域的创新。
张江科学城
汽车产业集群引领着中国新能源汽车的发展。2024 年，新能源汽车的推广数量累计达到 164.5 万辆。产业规模达到了 1.1 万亿。构建了一个涵盖整车以及自动驾驶等各个方面的全产业生态。还打造了高级别自动驾驶的引领区。
高端装备产业集群将重点放在智能制造和航空航天等领域。2024 年，该产业的规模达到了 1.1 万亿。这里汇聚了上海电气、中国商飞等龙头企业。这些企业推动了 C919、大型邮轮等“国之重器”的研发与交付工作。
拼多多、宝信软件等领军企业推动了前沿技术的创新。
四大集群通过技术创新，为上海经济高质量发展提供了强劲动力；四大集群通过生态协同，为上海经济高质量发展提供了强劲动力；四大集群通过政策支持，为上海经济高质量发展提供了强劲动力。
上海2025重点产业布局图
一方面，对于跨国企业而言，制度性交易成本一直是难以避开的部分。另一方面，它更深刻地对企业的感受产生着影响。
这些既牵涉税费成本，又直接体现一个城市的营商环境。
世界银行最新的研究表明，上海的制度创新形成了一种良性循环，即“成本洼地 - 价值高地”。每让制度性交易成本降低 1%，就能够撬动产业增加值提升 2.3%。
以工业用地成本为例子。上海每亩土地出让价约 180 万元，此价格超过国内大多数城市。然而，通过“弹性出让”“先租后让”等政策创新，企业的初始投资压力降低了 58%。
这一优势在工业领域尤为明显：
上海最新出台了工业降本增效“17 条”等政策组合拳。围绕企业经营成本所涉及的电、气、热等要素价格，上海主要致力于“应降尽降”。
2024 年，上海采取了“深谷电价”等举措。这些举措使得大工业的平均电价降低了 6 分钱。集成电路企业中芯和华虹在 2024 年的电费支出都减少了超过 1 亿元。
上海天然气成本下降了 12.9%，蒸汽成本降幅为 8.7%。化工行业的百元成本降低到了 81.4 元，比全国平均水平低 5.4 元，降本的成效非常显著。
更令企业信任的，是上海始终如一的政策稳定性与创新性。
上海成立了市招商服务协同办公中心以及各区招商服务一体化平台，目的是为了更好地服务投资企业。并且实施了重点企业“服务包”2.0 版，在 2024 年，累计解决的企业诉求超过了 1.5 万件。
上海十大优秀全球招商合作伙伴
上海通过制度创新，把“贵”转变为了高效价值。这样一来，不但消除了企业的“成本焦虑”，还迎来了“加码上海、投资未来”的信心。
而对于企业来说，上海的综合成本可远不止制度和生产要素优势。
中国顶级的人才流量池
对于投资上海的企业而言，上海存在“贵”的方面，即这座城市中，各个行业都极为急需那些宝贵的专业人才。
上海是一座有 2000 多万人口的城市，它拥有超过 700 万的人才资源。在这些人才中，人工智能人才占全国的 33%，集成电路人才占全国的 40%。上海的生物医药产业有 28 万从业人员，院士等高水平人才占全国的 20%以上。
创新人才密度高且可及，这既使投资上海的企业大幅降低了人力培养成本，又让这座城市充满活力。
上海为了将人才“流量”转化为创新“留量”，一方面把海外高层次人才工作许可审批时限从 28 天缩短到 7 天；另一方面针对青年创业者推出“零成本创业”扶持，提供免费办公场地、税收减免、创业培训等多方面支持，持续降低创业门槛。
上海到目前为止已累计发放了 42 亿元的创业补贴，有超过 3.7 万个初创团队从中受益。
这些措施吸引了大量人才和创业者。这些措施也为上海的创新发展注入了新的活力。这些措施推动上海连续多年位列“外籍人才眼中最具吸引力城市”榜首。2024 年来沪工作和创业的留学回国人员排名全国第一。
事实的确如此，在上海的众多人工智能创业空间里，将近三分之一的是 28 岁以下的年轻人。并且，许多企业的创始人、CEO、CTO 的平均年龄还不到 30 岁。
年轻创业者感到兴奋的是，上海打造了“上下楼即上下游”的产业生态模式，凭借这一模式，所有产业链都能在此找到合作伙伴。
在浦东，“模速空间”里的一家人工智能企业的创始人感慨不已，他说不用离开园区，所有合作伙伴只需喝杯咖啡就能找到。
模速空间
上海借助如此便利且垂直的创业环境，如今已成功孵化出大量人工智能企业，数量超过 2 万家。2024 年，其核心产业规模突破 3800 亿元。在这些成果中，有 67%的创新成果是由 35 岁以下的科研主力所贡献的。
年轻创业者认为，上海具备良好的创业环境。同时，上海还拥有着让他们难以割舍的城市魅力。
上海有包容的城市环境，有随处可见的文艺氛围，有不分昼夜的服务设施，有应接不暇的各类展会……这些人文与消费环境是上海特有的，它们既是吸引年轻人留下的“引力场”，也成为激发创新与创业的灵感来源。
这些是上海作为一座“青年发展型城市”的体现，具体体现为将人才密度转化为创新浓度。
正解局认为，从“特斯拉速度”到推出了优化营商环境 8.0 版行动方案，从招服一体化的创新机制到形成了令人羡慕的人才流量池……
上海的“贵”，这体现了这座城市在为企业扩大投资增量方面所做出的不懈努力，同时也体现了在提高投资效益方面所做出的不懈努力。
3 月 25 日召开的 2025 年上海全球投资促进大会主题为“全球视野·上海机遇”。这一主题揭示了：
上海自信且开放，对外发出的不仅是一份招商的邀请函，还发出了一份“投资上海就是投资未来”的庄重承诺。
而期限，会是永远。
参考资料：
1、上海市统计局、商务委、经信委等政府部门公开报告；
2、世界银行《2024年营商环境报告》；
3、仲量联行《中国工业地产白皮书（2024）》；
4、特斯拉、瑞银等上市公司年报及第三方权威机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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