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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世代”约会软件:四成受访者认为不投机

作者:软荐小编      2023-05-06 01:08:09     135

“这里几乎没有人认识你,你的领导、家人、同事都不知道怎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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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记者 范硕

“我没有聊天的欲望老公手机里的约炮软件探探,也不应该再见面。”

在上海国际贸易中心的一家奶茶店,26岁的姚洋刚与一位通过交友软件配对的女性用户喝奶茶。 这是她通过交友软件线下认识的第六个人。

“爱好电影、极限运动”“想找一份稳定的感情”,这样的个人信息与姚洋的要求高度吻合。 对方的言谈举止也显示出良好的学历,但姚扬显然觉得和那位女士说话不太合适。

即时约会软件正在改变人们约会和相处的方式。

小企业数据平台Statista的统计数据显示,截至2019年底,超过2亿活跃用户使用交友软件,约40%的单身成年人在其中找到了另一半,25%的新婚夫妇因约会软件坠入爱河。约会软件。

在中国,社交应用程序“探探”和中国社会科学院大学发布的一份报告显示,社交软件在“Z 世代”(1995 年至 2009 年间出生和长大的人)的婚恋过程中发挥着重要作用. 40%的受访者表示曾与在探探认识的同学约会过,67.1%的受访者认为社交软件比传统交友渠道更有效。

“向左滑动” “向右滑动”

姚洋长期在工科院校读书,身边的女人“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工作后,由于交际圈狭窄,她认识的女性还是有限的。 为了打开自己的社交圈,她从一年前开始使用交友软件。

她最常使用“Tinder”和“探探”。 两款软件的使用机制几乎完全相同:注册时用户需要填写出生日期,个人信息中可以填写院校、兴趣爱好、个人介绍等,各有千秋。人有权上传多张照片。

App界面上一次只出现一个人的资料卡,用户可以根据对方展示的照片和简短的文字介绍,快速确定自己的喜好。 向左滑动表示不喜欢,向右滑动表示喜欢,向上滑动表示超级喜欢。 如果对方也为你“右滑”,则说明双方配对成功,可以互相发信息进一步了解。

在 Tinder 上,您可以看到各种有趣的个人资料。

有些人列出自己喜欢的编剧和书籍,写着“如果你不认识有这样名字的人老公手机里的约炮软件探探,那就不要向右滑动”; 有人分享了自费在中部省份拍摄渔船的故事; 目的是“进行人类观察”……

但与此同时,这些用户表现出高度的同质化:他们大多有海外教育背景,从事金融、法律、互联网等行业,喜欢冷门音乐,喜欢喝红酒,掌握多种语言,喜欢滑冰,冲浪,健身。

“冬天,大家好像都搬到了山上,天天滑冰。” 姚洋曾经连续刷过十个喜欢滑冰的用户。 “

在Tinder用户中一直流传着“国外用探探,国外用Tinder”的说法。

于斌在美国留学期间开始使用交友软件“探探”。 中学所在城市远离伦敦等大都市,在中学就读的中国学生较少。 她希望国外的交友软件能让她认识更多的中国人,结交更多的同事。 回国后,她在 Tinder 上的时间急剧增加。 “在 Tinder 上遇到您感兴趣的人的可能性更高。”

于斌于2020年初回到国外,在国外学习生活多年。 她在上海几乎没有同学。 疫情期间,我把希望寄托在了Tinder上,希望能在网上扩大自己的社交圈,认识更多有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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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友软件满足了一部分人的窥淫癖好,但另一方面,人们仍然有强烈的社交需求。”

Bin Yu 表示,交友应用上的女性和男性交友目的不同。 “女婴很容易约她们出去喝水。但女性更有可能发生关系,无论是一夜情还是稳定的关系。她们让我很困扰,为什么伴侣会约她们出去。”

数据也能说明问题。 据“探探”联合中国社会科学院发布的报告显示,在接受调查的“探探”用户中,70.7%的女性受访者表示越早下单越好,而男性受访者则选择了越快越好。 只有44.9%。 据悉,在被问及恋爱动机时,30.7%的女性受访者选择“寻找婚姻的另一半”,而只有18.8%的男性受访者选择“寻找婚姻的另一半”。

科技放大的社会欲望

安吉在大流行期间再次开始使用 Tinder。

安吉的妻子是波兰人。 受疫情影响,两人未能见面。 安吉和妻子讨论开始一段“开放式关系”,Tinder自然而然成为她约会的平台。

Angie在日本巴塞罗那留学时就用过Tinder。 当时她认为Tinder是一个寻找性伴侣的平台,用户的照片也带有特别强烈的性意味。 但在国外,她发现你有更多样化的需求,比如交友和约会。 “我能感觉到脱颖而出的紧迫感。”

安吉以前觉得在交友平台找同学的想法很“搞笑”。 她认为,人们很难根据几张照片和几句介绍来选择同事。 但后来她意识到约会应用程序实际上给了普通人最大的曝光率。

“这里几乎没有人认识你,你的领导、家人、同事都不会用,只有在某些方面与你相似的人才会用。交友软件满足了一部分人的窥淫癖。另一方面,人们还是有很强的社交需求,但在疫情之前或者害怕现实生活的时候,你就厌倦了这种需求。” 安吉说。

交友软件往往会根据手机所在的位置匹配到合适的人。 六个月前,姚洋在三里屯的一家夜店里使用 Tinder。 和一个女人配对成功后,她发现软件上两人的距离只有一公里。 聊了几句,两人恼火地发现,当时他们在同一家夜总会。

安吉也遇到过类似的情况。 与用户配对几天后,对方突然发信息给安琪,告诉她他们之间的距离只有一两公里,这让安琪感到非常害怕。 “这说明对方至少还在持续关注我的位置信息。”

虽然 Tinder 的消息系统不支持发送图片,但由于用户可以设置与外部社交平台的连接,任何人都可以通过 Tinder 个人资料页面直接进入用户的外部社交平台主页。 安吉此前曾在照片分享平台Instagram上收到过女性裸露生殖器的照片。 她不得不在社交主页上发布警告,以免被不断恐吓。

“一个软件设计出来,大家会有一个初步的认识,但是怎么用这个软件,就看你自己了。” 安吉说。

大城市的亲密关系

姚洋认为,使用交友软件后最大的变化就是显得更加自信了。

面对配对伙伴的各种刁钻问题和难以回答的对话,姚洋是习以为常。 当有人和她谈起她对社会动荡的看法时,面对不同的意见,她会更有勇气去批评。 “我认为我更加自主,为自己的身份和对约会应用程序的思考感到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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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会应用程序正变得越来越多样化。

2016年起,台湾英语学院新闻传播大学副院长陈立申在北京进行实地调研,深入访谈30余位交友软件用户,研究交友中出现的大众、性别等议程中国城市的软件。 显现。 他在接受媒体专访时表示,交友软件可以让男性在性方面找到新的挑战,或者了解自己的身体,这是男性赋权的体现。

Angie和Bin Yu同时提到了一款圣经聚会软件“橘子”。 该软件指出了男性用户的主导地位。 女性可以向她们不喜欢的女性用户投掷炸弹。 多次被炸的女性,会直接“死”在平台上。

《橘子》团队来自社交平台“集集”。 集集COO林航曾公开表示,《橘子》希望将女性从交友软件上一直被关注的状态中解放出来。

约会应用程序正变得越来越多样化。 但对于姚洋来说,在大城市培养亲和力还是有难度的。 她曾经在交友软件上认识了一个约会对象,两人能感受到对方的情绪,但对方只是从新加坡的一家公司常驻上海一年,以后的生活轨迹可能不会再重合。 “由于他的工作性质,他不想要任何既定的男女关系。”

“在上海,距离是个大问题,跨地域的关系就像异地恋。” Tinder用户米娅告诉《中国慈善家》。 人,交友软件提供了极大的方便。 “我们和一个感兴趣的人聊天,如果不是那么投机,我们可以迅速切换到下一个。”

刚接触交友软件的时候,姚洋充满了好奇和兴奋。 该软件推送的女性用户兴趣爱好丰富,其中不乏与姚洋有着相似审美趣味和观点的女性用户。 “你会越来越好奇下一个飞过来的用户会是什么样子。”

三天时间,姚洋在交友软件上最多也就两个小时。 但疲劳也来得很快。 用了两天,姚洋觉得刷卡获取的用户信息很难引起她的注意。 配对成功的近四十名女性用户,大部分只停留在打招呼阶段。 “感觉自己的吸引力很快就被下一个对象的信息吸引了,很难集中精力与他们交流。”

如今,姚扬只有在无聊的时候才会打开交友软件。 每次只会刷合照,时间控制在五分钟以内。 她现在很少向右滑动了,除非遇到非常精彩的比赛,她都会主动邀请线下见面。

(应受访者要求,姚洋、安吉、余彬、米娅均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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